“如你所說，下五等被稱為五蟲，乃是蠃鱗毛羽昆。后四者都易懂，皆為有鱗有毛有羽有殼之物。唯有這蠃最為奇特，他無羽毛無鱗殼——”

“那是什么東西？”石猴又問道。

“那便是人了，凡人皆為蠃。這蠃排在下五等的首位，卻是有學問的。他靈智非凡、聰敏好學，若福緣深厚，亦能飛升得道，入天仙之流。那上五等的天地神人鬼，其實亦是由下五等逐漸修行而來?！?/p>

“除此之外——”無支祁似是有意賣了個關(guān)子，問石猴道，“除此之外還有哪些物種，你可知曉？”

石猴茫然搖頭，他只是隱隱感覺到，這無支祁口中的答案定與如來所說的“又有四猴混世，不入十類之種”不同。

無支祁繼續(xù)道：“除此之外，又有七大神猿，乃是天地造化而生，這排名第一的，便是靈明神猿?！彼馕渡铋L地看了石猴一眼，“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