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當時的氛圍,謝安在東山自然要養(yǎng)些歌妓。
據專家考證,“東山”并不是一座山?!皷|山”地域概念經歷了一個由浮動期到穩(wěn)定期的發(fā)展過程。東晉南朝,人們習慣于將都城建康以東地區(qū)至浙江東五郡稱為“東”、“東土”,同時,也有將會稽郡稱為“東”、“東土”的。與“東”、“東土”一樣,“東山”的地域概念也不是很確定,往往是泛指。唐宋以后的士人由于仰慕謝安的風流,于是將東晉南朝人所謂的“東山”確指為謝安隱居時的住所。
據說謝安在東山養(yǎng)的這些歌妓各個色藝雙絕,陪伴著主人謝安,瀟灑風流得不行。
又據說后來的詩仙李白非常羨慕謝安的這種意境,所以也曾帶著自己的歌妓到東山上,并用詩詞向前輩致敬:我妓今朝如花月,他妓古墳荒草寒。
哎呀,時光流轉,老謝你的那些歌妓只剩下一堆荒墳野草,只留下風流如故,而我的歌妓卻正是如花似月之時,卻再難覓當時那種灑脫之意了。
老實說,李白雖然有著豪放的名頭,但是卻不一定真的把握住了謝安蓄養(yǎng)歌妓的心理。
先說東晉時候的風氣,蓄養(yǎng)歌妓家奴在當時來說是蔚然成風的,不管哪個大家族都是這樣。
蓄養(yǎng)歌妓這種行為,在那些大家族的人看來,往往是和身份地位掛著鉤的,就好像今天那些有錢人,往往都會在家中擺上幾幅古董書畫一樣。世家大族追求的是附加在歌妓上面的面子、光彩,就如同豪車、別墅這樣的物質一樣。至于其原本的作用,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那么謝安也是如此嗎?
恐怕未必。
謝安信奉的是老莊,以自在無為作為座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