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人以拿煙的那只手的肘部抵著桌沿,翻了翻白眼,其他三人都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件事敲定之后不久,為了五月份的雜志編務(wù),四個人又聚在麥人的家中。
“醫(yī)生,還是沒來嗎?”藤田青沙問道。
“什么?哦,你是說志村幸子的事吧?”
“是的。我把這期投來的稿子翻了一遍,就是沒有她的。”
“是啊,沒來。我寫好的信寄出去了,也沒有回音。其實她請人幫忙回信也可以啊,別人應(yīng)該很樂意吧?”麥人的語氣顯得有些不滿。
“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西岡靜子呆呆地問。
“該不會死了吧?”梨郊朝麥人伸了伸脖子。
“如果死了,療養(yǎng)院那邊會通知的??杉热换钪?,應(yīng)該會回信才對?!?/p>
“該不會是愛光園那邊疏忽了吧?”
“嗯……”麥人的眼神表示他認為這很有可能。
“我想她應(yīng)該還活著,如果死了,愛光園那邊說什么都會通知我們的。因為我們不但主動寫信過去,還按月寄去雜志。”靜子插嘴道。
“我也贊成靜子的說法。”青沙說,“她可能病得很嚴重吧,重到就算能拜托旁人讀信,卻沒有力氣口述請人代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