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這么多地兒,我都覺得自己快成精了,你知道嗎,我硬是把這個價砍到全城最低價,一晚15元,也就是在北京吃碗面的錢。
就比如眼前這家,一晚15元,也就是在老北京吃碗面的錢。
這會兒沒人來啦,你要是七月來,我鐵定給不了你這個價兒。老板說。
換作冬天的話,估計沒有游客了?我問。冬天,嘿,雪能積一兩米,門都給淹了。那還能出的了門嗎?能啊,游出去嘛。老板張開雙臂擺出游泳的姿勢。
說真的,我很想看看冬天在雪地里游泳的樣子,估計跟河南的名菜泥鰍燉豆腐差不多,只不過泥鰍是熱死的,你可能是冷死。
拎來一瓶熱水,找來臉盆兒,是時候收拾我那一地雞毛式的頭發(fā)了。廉價小旅館有時候不提供熱水淋浴,所以,只好用 “小時候在家洗澡的方式”了。
女孩子出門在外,最怕的就是收拾頭發(fā),想想那一頭烏黑燙著離子的亮發(fā),停了兩只蒼蠅,一只蚊子尸體,你還能心安理得,那真算是本事。
從我的經(jīng)驗可以得出,最好像阿拉伯婦女那樣蓋著頭巾,這樣既遮曬又耐臟。至于那種女孩子“小時候洗澡的方式”究竟是什么方式,這里不便說,請各位看官自個兒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