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預算基本是那邊訂好的,不過我們談得不錯,應該沒問題?!?/p>
“你們說這個可愛嗎?”
菜美舉起一個圓乎乎的白色小花瓶,一臉思量地問道。對了,華沙沙木的單子上還寫著“小花瓶(要可愛的)”這么一項。
“南見君,這個就行?;ㄆ咳菀姿?,你把它放在副駕駛席吧?!?/p>
菜美拿著小花瓶爬上副駕駛席,然后就賴著不下來了。透過車窗可以看到她似乎正在仔細對照著華沙沙木的清單和她那份“暑期強化合宿”的通知。
“這個木工店……就在合宿的那個賓館附近。我說,日暮先生,我坐你們的車去行不行啊?”
“啊?但是這個車只能坐兩個人呀?!?/p>
“沒事啦,后面不還有個車廂嘛?!?/p>
于是,二十分鐘后我們裝完貨物就頂著炎炎烈日朝秩父方向出發(fā)了。華沙沙木負責開車,菜美膝上放著小花瓶坐在副駕駛席,而我則坐在搭著車篷的后車廂里忍受著桑拿般的熱浪。華沙沙木開車很猛,每次拐大彎的時候我不光要極力穩(wěn)住自己的身子,還要努力撐住那堆搖搖欲墜的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