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咕嘟咕嘟??”
我坐在辦公室里,一面模仿著電視劇里借酒消愁的名偵探,一面喃喃自語著。我的身旁坐著將詫愕貼在臉上的大學(xué)生。
“好奇怪啊,總有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咕嘟咕嘟??”
“相里警官,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往嘴里灌止咳糖漿,你是分不清止咳糖漿和可樂的幼兒園小班生嗎?”
“吵死了,你這個應(yīng)試教育的失敗品!沒看出來我是煙癮犯了嗎?啊,不抽煙我就沒辦法集中精神思考了!”
“那你就抽根煙不就得??你,你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你知道嗎,就算是二手煙,也能夠解除煙癮!”
我微笑著凝視大學(xué)生。
我知道他的口袋中有張洪永警官給他的那盒七星。
“容我拒絕,我不會抽煙?!?o:p>
“是嗎,那沒辦法了?!?o:p>
我一邊用嘴唇輕輕吻著止咳糖漿的瓶嘴,一邊銜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斜睨著大學(xué)生。
“聽說有的止咳糖漿里含有罌粟成分呢!不知道我喝多了的話會不會產(chǎn)生幻覺,然后爬到市局的天臺上唱《酒干倘賣無》。”
市局里的人都知道,我至今為止已經(jīng)成功強迫了二十六位警官為我充當煙焦油過濾機,成功率比刮獎發(fā)票上刮到“納稅光榮”的幾率還要高。今天,這個紀錄刷新成了二十七位。
望著被纖細的女煙嗆得涕淚交加的大學(xué)生,我忽然明白了自己從來不看推理小說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