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不要,他只好硬塞。拉拉扯扯間,她臉色緋紅地望著他,他就勢一把將她抱住,越來越緊,把她慢慢逼到床邊。她的腰被他摟得有點生疼,不禁叫了一聲,兩條腿有站立不穩(wěn)的感覺,但她知道這時千萬得扛住,不能主動往床上倒,最好還得抵抗或躲閃一下,否則,那算什么?不是有點不明不白嗎?
他似乎并不急于把她放倒在床上,他抽出兩條胳膊,捧住她的臉,目光炯炯地望著她,說:“你知道一開始我為什么輸球嗎?因為離開你讓我心神不定,后來收到了你的錢,心里踏實多了。”
她直視著他,說:“這算怎么回事?你在向我求婚嗎?”
他說:“也可以這么說?!?/p>
她說:“你說什么?沒聽見?!?/p>
他說:“那是因為我的話跑的路太遠了?!?/p>
邊說邊把她撲倒在床上,很快吻住了她的嘴。她試著掙扎了一兩下,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樣軟弱無力。他的襯衫領(lǐng)子上有古龍香水的味道,還有那股久違了的男人的氣息,一起朝她撲面而來并很快挾裹了她,她覺得自己實在無法抵擋,便在迷亂中向他敞開了原始的欲望之門厖
(四)
完事以后王小薏堅持要走。
他留她,她固執(zhí)地堅持,任他怎么說都沒用。
剛才,兩個人的表現(xiàn)都非常出色,她相信自己已經(jīng)給他留下了深刻而甜蜜的印象。
這時走與不走,效果完全不一樣,不走,水滿則溢,花開即謝,怎樣度過激情之后的不應(yīng)期可能真是一個問題,弄得不好,兩個人說不定都會有些興趣索然。走了,則完全可能給他留下綿長的回味與念想。
他要送她,也被她謝絕了。她親親他的胸肌,讓他抓緊時間好好睡上一覺。她說她明天一早就過來,帶他到青山寺去看一看。
王小薏做夢也沒有想到,當她兩腳發(fā)飄,開門進到自己小窩的時候,一開燈,她會被一個待在屋子里的女人嚇得大聲尖叫。
她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只是沒想到她會闖到自己房間里來。
但她很快就鎮(zhèn)靜下來,以前,當李奇揚還沒有跟她離婚時,自己對她還有所忌憚?,F(xiàn)在呢?他們不僅已經(jīng)離婚了,他還去了非洲,已經(jīng)八竿子打不著了,她還有什么可怕的?
是的,闖入她房間的女人正是李奇揚的老婆,不,準確地說,是他的前妻。
王小薏說:“怎么會是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李奇揚的前妻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歪著頭望著她,似乎并不打算馬上回答她的問題,她直視著王小薏,不無譏諷地撇嘴一笑,說:“你的夜生活很精彩豐富呀,害得我等了你兩三個小時?!?/p>
“我又沒請你來。”王小薏看她一眼,把頭歪向一邊。
“你當然不會請我來,你巴不得我早死。不過,我讓你失望了。”她短促地一笑。
王小薏不想和她磨嘴皮子,再次瞥了她一眼,說:“說吧,什么事?”
她仍然挑釁似的望著王小薏,說:“沒事我不會來找你。”
她停頓了一下,一字一字地說:“據(jù)我所知,這房子是在他和我離婚之前幫你買的,對吧?”
“什么?”
“什么什么?你如果懂得一點點法律,你就應(yīng)該知道,這所房子,應(yīng)該算我和李奇揚的共同財產(chǎn),不是嗎?”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還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奇揚的前妻一笑,說:“我想干什么?我想拿回屬于我的東西。別以為房產(chǎn)證上寫上你的名字,這房子就歸你了,可沒那么簡單。還有,他還幫你買過一輛車吧?我也得拿走。姓李的從公司轉(zhuǎn)賬的憑證,可握在我手里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