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他揣著心事將聽筒放到耳邊時,吃驚地聽到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特拉維斯博士,你好?!彼穆曇羧岷偷祀s著一絲焦急。
“你好,夫人,我是特拉維斯……需要我?guī)褪裁疵???/p>
“是的,我叫索尼亞·勒布朗,《紐約時報》的記者。聽說你在這座城市只待今天一晚了,我想對你進行一次短暫的采訪,好為我今晚就要完成的一篇文章獲取一些關(guān)于你的信息,這對于我是一個莫大的榮幸,不知是否可以?我會在一小時之后到達你那里?!彼坪跤性S多背景雜音,不過她的聲音聽起來是清晰的。
“呃,是關(guān)于什么的文章?”他總是特別小心地要求確實,不讓記者在他并不專業(yè)的話題上浪費他的時間。
“是……百慕大三角,博士。什么時候我能在酒吧里和你相見?”
特拉維斯發(fā)覺她有點兒多事,這使人有點兒不快,但這對于記者來說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此外,百慕大三角在他心中有一個特殊的地位,即便這是一個令人厭倦的話題,是一個需要做出令人滿意解釋的“秘密”。
“好吧……我可以叫你索尼亞嗎?我在酒吧里,只要你一進來我便可以看見你。我可以認為你是會認出我來的吧?”
“當(dāng)然,博士,我就在離你幾個街區(qū)的地方?!彼f。
“那倒也可以。”特拉維斯說。
“你是什么意思?”
這女人沒有看新聞嗎?“交通罷工?!?/p>
“啊,是的,一會兒見。”她便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