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是誰叫你來找我？你為什么就只找我？喂。你說話??！還是有人和你說鹿島和我關(guān)系好嗎？還，還是說……”不，難道——

“我問你到底是誰說的！”

“是亞佐美?！苯〈位卮鸬?。

“開什么玩笑！你耍我是吧！她……”

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我把手伸向咖啡杯，陶器發(fā)出嘩啦嘩啦的碰撞聲。我的手有點，顫抖。

我低頭呷了一口，咖啡已經(jīng)涼了，越發(fā)的苦，很難喝。

要冷靜，冷靜下來。我不斷暗示自己。

“健次——你是叫這名字吧？”

“啥？”

“唉，像你這樣過日子的人大概不明白的吧，一般說來，不，也許一般說來，反正差不多就是這樣，要知道，這個社會啊……”

我在說些什么？

我想起了亞佐美，但現(xiàn)在并不是時候。

“總之，流言蜚語有時候會要人命的啊。如果有人瞎猜我和她有什么的話，或者——故意陷害我的話……對，如果有人想奪取我的社會地位的話……”

“什么？”

“不，不只是公司職位的問題啊，我的生活，我的人生都可能毀了！”

不是可能。

不是已經(jīng)是一團糟了嗎？

“如果連我的家庭也毀了那可怎么辦？不是能不能出人頭地或者升職加薪的問題啊！是更敏感的問題。所以那個對你胡說八道的人……”

“我說了?！苯〈伟櫰鹈碱^，“是亞佐美本人。”

“你別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