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這小子。
“你想敲詐我嗎?”
“什么?”
“你是來敲詐我的嗎?這就是你的目的,打算賺多少?你,你,為什么偏偏是我……”
為什么偏偏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非要碰到這種事?
“你這人真奇怪?!?/p>
“奇,奇怪嗎?我踏踏實實認認真真地工作很老土嗎?”
“果然很怪?!苯〈握f,“我又沒說過什么老土不老土的,你怎么總是自說自話?我不是說過我對錢什么的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嗎。你剛剛沒聽到嗎?又不聽人說話,還動不動就發(fā)火。你把別人的話聽進去?。 ?/p>
“那……”那么是什么,是什么?“目的是什么?”
“我——都——說——了——我只是想知道亞佐美的事情?!苯〈我桓彼魅坏臉幼?,“你要我說多少次才明白?有沒有耳朵啊?!?/p>
“這算什么!”這算什么這算什么這算什么。“這種語氣算什么?你小子算什么?”
“我什么也不是?!苯〈蔚恼Z氣沒有一絲波瀾。
“我是只個沒地位沒學歷的笨蛋。這也沒什么值得發(fā)火的吧?倒是你怎么回事?”
“我?”
“我從一開始就沒說過一句假話,沒隱瞞過什么,也沒打算對付你。甚至可以說我做的事是為你好。我以為我?guī)湍銊h除了記錄你好歹能讓我問幾句話。我哪里做得不好你直說就是了。”健次說道,“我這個人不機靈,不懂得察言觀色,有些細微的東西我理解不了。讓你心情不好了嗎?”
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
“都說了你沒必要發(fā)火。你不是想隱瞞這些事嗎?與亞佐美睡了那么多次,亞佐美死了,你不是覺得正好嗎?我真不明白你干嗎這個樣子。有必要因為我知道了這件事而大發(fā)脾氣嗎?我說錯了嗎?”健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