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在裝水泥袋工作的間隙，哈魯特曼走到了站在倉庫旁邊的日本人旁邊。看到日本人脖子上掛著騎士勛章，他的孩子特有的好奇心被激發(fā)了出來。

“你擊落了多少架飛機了？”

“也就二十二三架吧?！?/p>

哈魯特曼很驚訝。因為他認為這個數(shù)字對于一個獲得過騎士勛章的飛行員來講有點太少了。

“那你，為什么獲得??”

哈魯特曼將眼神移到了勛章上面，日本人用手指彈了一下勛章后說：

“這只是個榮譽，與擊落戰(zhàn)機的數(shù)量無關(guān)?！?/p>

哈魯特曼顯得很失望，用了好長時間才問了第二個問題：

“你在哪兒學駕駛FW190的，已經(jīng)駕駛了多長時間了？”

“布魯斯威克和舒坦特。”

日本人回答道。那是有飛行學校的地名。

“我不是去學，而是作為教官去教。”

“你說你在舒坦特空軍學校當過飛行教官？”

“是的，我是德國空軍的顧問兼飛行教官?！?/p>

“飛行教官為什么會來到實戰(zhàn)部隊？”

“因為我在那邊已經(jīng)沒有工作可干了?！比毡救寺燥@憂傷地笑著答道，“而且我不想培養(yǎng)什么自殺部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