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說得太有道理了。如此,奴婢更不敢辜負(fù)客棧老板為您準(zhǔn)備的心意了?!彼貎簝裳鄯殴?,“奴婢真想見見客棧老板。城里對這家客棧老板是津津樂道,只可惜沒人知道他姓甚名誰,連是男是女也不知道,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跟祁煜有點淵源?!鄙瞎袤@鴻說。
另一處,一名男子聽到此話,品茗的動作一頓。
素兒訝異,“什么?”
“不然你以為祁煜為什么夜宿此地?要知道,祁煜的別苑不知有多少呢,區(qū)區(qū)一家客棧,即使再華貴雅致,像他那種高傲的人也是不會入眼的?!?/p>
素兒垮下小臉,“該不會這家客棧是驤王爺開的吧?”
“不會。”上官驚鴻的嘴角閃過一絲諷刺,“祁煜沒有這么高雅的品位?!?/p>
“那就好?!彼貎哼€是悶悶的,“可是跟驤王沾邊的,奴婢就覺得不是什么好人……”
“好人與壞人的定義,是沒有絕對的,不可一概定論?!鄙瞎袤@鴻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偷聽別人談話,就是絕對的齷齪?!?/p>
男子品茗的動作又是一僵,而后慢條斯理地繼續(xù)品著,嘴角彎起極淺的弧度。她居然發(fā)現(xiàn)了。
“小姐,有人偷聽咱們談話?”素兒嚇慌了神。
上官驚鴻不置可否,“祁煜住的天字一號房與我們住的二號房間有隔音夾層,而二號房與三號房的墻壁卻沒有。對方憑的是高深的內(nèi)功或極佳的耳力聽到我們的談話,你說算不算偷聽?”
“這……”素兒想了想,“這簡直是光明正大地聽嘛。”
“凡事,適可而止?!鄙瞎袤@鴻語氣淡然,聲音不輕不重。
品茗的男子笑意更深,她在警告了呢。男子從座椅上起身,識相地從房間后門離去。
注意到隔壁房間的響動,上官驚鴻連眉也不挑。
“小姐,您說什么?”素兒一時不明白。
“沒什么?!?/p>
“那現(xiàn)在還有人在聽我們說話嗎?”
“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