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站在那兒,你從她的褲襠下鉆過去,我就給你糖葫蘆好不好?”上官楚楚一臉“慈愛”,這么長的句,與兩個月前一模一樣,記性還算不錯。
上官雅兒則同樣擺好了等上官驚鴻鉆褲襠的姿勢。
周圍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人群沸騰了起來,“傻郡主又要鉆褲襠啦?兩個月前我才看了一次,想不到這次又有得看,真是好玩……”
“這算什么,我經(jīng)??吹缴悼ぶ鞅蝗擞执蛴炙?,日子無聊了,只要聽到傻郡主出門的消息,跟上去準有場熱鬧瞧……”
“熱鬧我也看多了,只是想不到上官驚鴻這個白癡居然這么美……”
“是啊……真是想不到,以前老看她臟兮兮的,還真料不到是個驚世美人呢……”
“再美又怎么樣?傻子就是傻子。整個京城里的人都知道,驤王爺昨夜連府都沒回,這種傻子早晚被踹出門!到時候……哥們兒幾個,誰樂意誰接收啊!”
“哈哈哈……這種白癡誰要……不過要來玩玩也無所謂……”人群里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嘲笑,助長了上官楚楚與上官雅兒的威風,二人更起勁了。
“鉆……”上官雅兒“啊”字還來不及出口,上官楚楚手里的一串握得最松的糖葫蘆莫名地朝上官雅兒臉上飛去,直接堵住了上官雅兒的嘴。
“哈哈……”人群又是一陣狂笑,不過這回嘲笑的是上官雅兒。
上官雅兒面子上掛不住,奮力拔出堵住嘴的糖葫蘆,朝上官楚楚怒喝:“你在干什么?”
上官楚楚也不明白糖葫蘆怎么就飛了出去,“我……我……我……”
還沒“我”出個所以然,上官楚楚手肘又是一麻,余下的三串糖葫蘆也沒拿穩(wěn),全部招呼在了上官雅兒臉上。
上官雅兒長得不算差的五官被打腫,粘滿了黏黏膩膩的葫蘆紅糖漬,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上官雅兒又氣又怒地朝上官楚楚撲過去就是一頓猛抓,“你就是想讓我在眾人面前出丑是不是?早知道你看我不順眼,在娘那里私下告了我好多狀,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打死你個賤女人……”
本來還莫名其妙的上官楚楚,被抓傷了臉又被罵,氣不打一處來,“敢抓我的臉?你個賤貨!你就是個沒人要的老姑婆,你私下里找娘要了不少銀子想托人買通驤王府的總管,好讓你有機會接近驤王,你個不要臉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