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盈月不信,“什么話都是郡主你說的,口說無憑!”
“不要在本郡主面前用激將法,”上官驚鴻眼里閃過輕蔑,“那會讓本郡主覺得你像跳梁小丑。本郡主不想做的事,你再激都沒用?!?/p>
蘇盈月溫婉的面容掠過一抹狠戾,轉(zhuǎn)而柔弱地向祁煜求助,“王爺,您要為妾身做主,郡主她居然這樣說妾身,還當(dāng)著您的面,不是擺明不給您面子嗎?”
柔弱可憐的表情,明明是那么楚楚動人,祁煜卻覺得蘇盈月真像跳梁小丑,不,應(yīng)該說是與燕鴻一比,她真的差了太多。
“不要自取其辱。”祁煜嗓音冷冰,目光幽邃。
蘇盈月氣白了俏臉,“妾身會叫王爺知道,妾身不會輸給‘上官燕鴻’!絕對不會!”
“是嗎?”上官驚鴻冷淡而不屑,擺明不將蘇盈月放在眼里。
“多說無益,誰若在此屆詩會勝出,自是才高一等。”蘇盈月自若地走向一張石桌,“也快到交題的時候了,一詩便可較高下!”她提筆毫不猶豫地在白紙上游走,少頃,一首詩便躍然于紙上:
入山看見藤纏樹,出山即見樹纏藤。
樹死藤生纏到老,藤死樹生死也纏。此為一首廣西民歌。
寫罷落款,一旁立即有別的才俊公子贊美起來,“哇,真是好詩!好一句‘藤死樹生死也纏’!真希望我也能有段生死相纏的愛情。驤王的侍妾果真是才高八斗,令人欽佩,不才真是甘拜下風(fēng)。”
這名才俊一贊美,立即圍過來了一群人,都爭相說:“如此好詩,不消說勝出的肯定是蘇姑娘了!”
“是啊,估計這次與上一屆一樣,又是蘇姑娘勝出……蘇姑娘的字如其外表,都那么溫婉……”
“想要贏蘇姑娘,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燕玄羽折扇輕搖,“鴻兒,我知道你專做不可能的事?!鄙駪B(tài)間,對上官驚鴻可是信心十足。
有人念出了蘇盈月的詩,蘇盈月那賤人還裝得滿臉謙虛地說:“各位俊杰公子夸獎了,盈月不才,拙詩而已……”
“蘇姑娘過謙了。若這還是拙詩,天下豈不沒好詩了?”有人立即一拍馬屁。
蘇盈月馬屁吃多了,眼里掩飾不住地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