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唇銜住她的唇吮吸,她全身酥軟無力,手臂纏繞對方的脖頸開始回應,逐漸地,吻熱烈又瘋狂,幾乎令她不能呼吸。
“不許親我!”她好容易得到喘口氣的機會,不由小聲發(fā)出抗議。剛說完額頭被輕彈一下,連映瞳頓時驚醒。
一場春夢?要死了,她無緣無故怎么夢見慕容尉遲?
一縷光亮斜射刺眼,她迅速瞇了眼眸想分辨佇立她眼前的人的輪廓,頭頂那縷光亮很快被一雙交疊的寬大手掌遮擋。
幽深鳳眸覷向她,含著一絲薄怒,好看的唇卻勾起一點笑意,很極端的兩種表情糅合在同一人臉上。
小舟窄小,慕容尉遲什么時候上來她都沒有察覺。
“瞳瞳呀,不準誰親你,嗯?”慕容尉遲妖艷至極的臉一寸寸靠近她,帶著危險的氣息質問她。
“沒有……我做夢……”御花園之后,今次算第一次再見,慕容尉遲過于靠近,而他一貫強勢,她有些抵不過,說句話磕巴得差點咬著舌頭。
他順勢貼靠她躺下,弄得小舟好一陣搖晃,連映瞳不識水性,不敢亂動,只得用力抱緊他。
“夢見誰親你?”他捏緊她的下頜追問。
她一臉為難,那種春夢怎么開口說,夢里人還是他,自己不僅享受還回應他的吻,太不可思議的糟糕!
“說,夢見哪個野男人!”他的口氣變得不善。
沉默不解釋,根本對慕容尉遲行不通,慕容淮秀很無奈地告誡過她,如果不能徹底騙過慕容尉遲,那就得半真半假哄著他。
連映瞳的頭抵住他的胸口,悶聲開口,“是你。”
她騙不了慕容尉遲,又不懂哄人,所以她老實承認,怕真的惹他生氣。連映瞳說完臉貼在他心口位置一臉任由他處罰的模樣,閉緊眼睛等著有可能來臨的暴怒。
一時四周寂靜,不知怎的風也停歇了。她清楚地聽見慕容尉遲心跳有力地一下接一下,鼻尖嗅著專屬于他的氣息,他身體的暖意透過單薄夏衫熨燙她的肌膚,使她臉頰莫名火燙。
她想遠離他,卻忘記身后無路可退,獨舟猛地側向一邊,連映瞳驚慌失措的瞬間,慕容尉遲收緊手臂抓住差點翻落池水的她,穩(wěn)住獨舟稍微用力,她整個人便壓在他身體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