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住的附近有家非常不錯的小餐館。我們可以去那里喝幾杯,也許還能吃點什么……”
“聽起來不錯。”阿曼達說完,看到笑意傳遍了他那寬厚的下巴。他心里肯定狂喜,想著,她也感到一陣竊喜。畢竟,對于釋放壓力來說,性愛幾乎跟動感單車一樣有效。
“八月十六日那天,你有沒有在事后與被告發(fā)生性關系?”在交互問訊階段,阿曼達一上來就對證人這樣問道。與此同時,她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扣上訂做的黑色夾克最上面的扣子,一邊快步朝卡羅
這里的“左右”,原文是“about,”加拿大人發(fā)音發(fā)成“aboot”。琳·弗萊徹走去。后者正用求助的眼神望著助理檢察官。
“反對。”助理檢察官不負所望,出手相救了。
“反對的理由是什么?”阿曼達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和本案無關。”泰隆·金走向法官,“法官大人,本案要討論的是那天上午發(fā)生了什么,而不是之后可能發(fā)生了什么?!?/p>
“恰恰相反,”阿曼達爭辯道,“我的當事人正面臨幾項嚴重的指控。證人聲稱她在八月十六日上午遭到強奸,而我的當事人則堅持認為他們當時是兩廂情愿的,并且提出證據(jù),說他們在同一天的晚些時候又發(fā)生了性關系。如果情況屬實,那么,我的問題不僅跟本案有關,還關系到證人的可信度?!?/p>
“反對無效?!狈ü偻獍⒙_的觀點,證人必須要回答這個問題。
“八月十六日那天,你有沒有在事后與被告發(fā)生性關系?”證人猶豫不決時,阿曼達又重復了剛才的問題。
“是的,我們做愛了?!笨_琳·弗萊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