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雖然我也覺得不可能,但看起來確實就是那樣。好像還淌著血淚似的......”
“帶血的淚水?”
“是的。眼淚也是紅色的?!?/p>
“即便如此,你也沒有追過去問問嗎?”砂越問道。
“對不起,沒有追過去。因為我以為是我看錯了,而且,那個時候,我怎么也沒想到他會是嫌疑犯?!?/p>
“你看清楚了嗎?能畫出模擬畫像嗎?”
“可以......啊......對不起,還是稍稍有些困難?!碧镏械拖铝祟^,“畢竟是昏暗的夜路上,發(fā)生在短短一瞬間的事。我沒有那分自信確定那人戴了蛙鏡。對不起。”
砂越的咂嘴聲透露出些許遺憾。
“什么血肉模糊之類的,怎么會有那么荒唐的事!”田無喃喃自語道。
而后,眾人便陷入一片死寂。
“關于沒有過濾嘴的香煙這點,也許還有什么別的用意?!?/p>
回程途中,坐在車里的田無說道。
“會不會是老婆婆自己一不留神把煙撒到走廊上的呀。不過,嫌疑犯可以鎖定為那個戴著蛙鏡的男人!”
“沒錯?!鄙霸奖硎举澩?。
“鑒識人員說從座鐘上檢測出了指紋,那指紋是新沾上去的,并不屬于被害者。如果能采集到那個蛙鏡男的指紋,就知道他是不是兇手了?!?/p>
“說得沒錯?!?/p>
“出現(xiàn)在廚房小窗外的男人的臉,三更半夜的還帶著蛙鏡,應該就是那個家伙吧?他又返回現(xiàn)場了?!?/p>
砂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