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缽呂屋的那張紙鈔曾被壓在尸體下面,有些微折皺,因此可以輕易區(qū)分出哪張是在缽呂屋發(fā)現(xiàn)的,哪張是從元地敏子那里借來的。不過,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不同之處。雖然不敢說分毫不差,但也幾乎一模一樣。
“兩張都是五千日元紙鈔啊。”田無交抱手臂說道。
“是啊,而且還都是新鈔呢?!鄙霸椒治龅?。
“不過鈔票編號完全不同。難道說,對嫌疑犯來說非用新鈔不可嗎?”
“誰知道呢......而且都有黃線?!?/p>
“沒錯,黃色的!這個也是共通點。五千日元紙鈔、新鈔、黃線......這起案件還有其他什么線索嗎?”
“還有就是蛙鏡了!”砂越說道。
“對!蛙鏡!還有這點!”
“是的。而且還是紅色蛙鏡,鏡片是紅色的?!?/p>
“沒錯,就是這樣的沒錯。紅色蛙鏡,紅色的蛙鏡!這點很奇怪啊,嫌疑犯戴著紅色蛙鏡。喂!為什么非要這么做不可呢......紅色蛙鏡、五千日元紙鈔、新鈔、黃色的線,這些對于嫌疑犯來說意味著什么呢?非這么做不可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不知道紅色的蛙鏡是不是用來擋臉用的?!?/p>
砂越似乎不那么自信地自言自語道。
“田無前輩也是這么想的吧?”
砂越只是隨口說說,田無聽后卻沉默了。
“而且,同樣收下五千日元紙鈔,缽呂屋的老婆婆被殺了,玉地屋的元地奶奶卻毫發(fā)無損。這又是怎么回事兒呢?這種古怪的紙鈔到底和殺人事件有沒有關(guān)系呢......要是有關(guān)系的話,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p>
砂越邊說邊抱起了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