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干嗎問這個?”母親驚訝地反問。很明顯,她動搖了,還想要蒙混過關(guān)。
我沒有解釋,我不認(rèn)為這有什么可解釋的。是我先發(fā)問的。
“我忘了。”母親說??墒?,那畢竟是交往過的男人?。∽鳛榕藖碚f怎么可能忘得掉!她是想用這種說法來敷衍自己的孩子嗎?
“你是從誰那里聽來這個消息的?”母親問道。
“從公司上司那里聽來的。”
聽了我的回答,母親輕嘆了一口氣。
“他們就愛亂嚼舌根,反正不用負(fù)責(zé)?!蹦赣H辯解道。
“怎么不負(fù)責(zé)了?”我反問道。
“他們根本不了解一個女人獨(dú)自維持一個家的辛苦。反正是別人的事,就編得活靈活現(xiàn),像真的似的?!?/p>
“沒交往過嗎?”
“要不我干嗎反對你在住吉上班啊!”
“怎么從沒聽你提過?”我說道。
“怎么會!我說過?。 蹦赣H反駁道,“我肯定說過?!?/p>
“無所謂啦!”事到如今,說沒說過又有什么打緊。
我?guī)е僭S酒氣,但并非那種愜意的微醺。我頭痛欲裂,這并非完全由醉酒引起,而是聽完課長那席話后,我在剎那間回憶起的一件事。
第二次遭遇棗田暴行的當(dāng)晚,我枕著母親的膝頭、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時,曾聞到母親的身體某處有精液的臭味。那并不是我的錯覺,盡管我的身體里也有那家伙的精液,但我剛洗了澡,徹徹底底地清洗過了。為了洗掉那個味道,我可是費(fèi)了好大的工夫、仔仔細(xì)細(xì)清洗過呢。
毫無疑問,男人的精液其實(shí)都是一樣的,但我卻能分辨出每個人的微妙差異。每個人的精液都不完全相同。女性的愛液亦如此。彼此類似,卻又不盡相同。精液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