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一頭霧水,“公司的事情我從來不問。爸、媽,既然錢又安然無恙地回來了,你們也別上火。斯文動這么大的一筆款子一定有他的道理,或許是不想讓你們擔(dān)心才瞞著你們的。我回去問問他,讓他跟你們解釋清楚?!?/p>
張巧燕十分氣憤,“這不是個小數(shù)目,他一聲不響地拿出去,雖然賬面顯示很快又送回來了,暫時看還沒有給公司造成什么惡果,但他偷偷拿這么多錢干什么去了?這叫什么你懂嗎?挪用公款!職務(wù)犯罪!紫月,我告訴你,如果趙斯文不是你的男人,現(xiàn)在他面臨的是牢獄之災(zāi)!”
程建軍語重心長地對紫月說:“這么大的事,瞞著我這個董事長也就罷了,連自己的老婆也瞞著就說不過去了,也讓人難以理解?!?/p>
張巧燕恨鐵不成鋼,“紫月,你也三十多歲的人了,該操些心、擔(dān)些事了。不能還像二十幾歲的小姑娘那樣,一點心眼不長,一天到晚沒憂沒慮,只知道弄那些不當(dāng)吃、不當(dāng)喝、無病呻吟的詩歌啊?!?/p>
“我知道了,媽。”
程建軍沉吟道:“公司有公司的財務(wù)制度,私自動用公司款項,而且數(shù)額巨大,這是嚴(yán)重違反制度的。我推測,這中間肯定有事,你回去和他溝通一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他盡快給我一個交代?!?/p>
紫月點點頭,“知道了,爸?!?/p>
程建軍又叮囑,“有事說事,別吵架。”
“放心吧,爸?!弊显缕鹕碜呷?。
身后傳來張巧燕的怒罵聲,“還別吵架,就這種男人,扇倆大耳刮子都是輕的。誰知道在外面干了什么勾當(dāng)?!?/p>
張巧燕是個暴脾氣,恰又在更年期。正常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聽上去都會很別扭,別說是生氣時發(fā)泄說的話了。她說什么,紫月都只當(dāng)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