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很快意見達成一致,問過了令牌特征,又約好會面時間,各自離去。
三天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還剩下兩天。眾人各懷心思,心照不宣地要留下一天處理私事,便約定一日之后,在此會合。
等到其他人都離得遠了,秦羲忍不住問:“天歌,你當真……”
分別五十年,如今再會,他發(fā)現自己不再能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也不需要一一向她提點。這五十年,她成長了很多,從修為,到行為處事,都有了高階修士的風范,在這些元嬰后期大修為面前,每每不動聲色,不卑不亢。
這是好事,他想?,F在的天歌,離元嬰只有一步之遙,只要她晉階元嬰,就足以與他比肩。作為雙修伴侶,兩人修為越接近,就越能走得長久。
陌天歌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顯現難得的俏皮,對他眨眨眼,“我可是一句話也沒騙人,不過嘛……”少不得要保留些什么,才不辜負上天給自己的機緣,誰叫她這么巧得到扶生劍,又這么幸運得了扶搖子的傳承呢?
“那我們接下來呢?”他問,很好奇她隱瞞了什么。
“當然是去尋令牌?!蹦疤旄栊Γ斑@個,我說的真是實話?!?/p>
從周圍各小峰的洞府中尋找?guī)旆苛钆?,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有些難。
秦羲不知跟著陌天歌走了多久,抬頭望去,卻發(fā)現眼前是一片荒涼的絕壁。絕壁上,每隔幾十丈,分布著密密麻麻的洞口,旁邊有一塊高聳的山石,刻有幾個古字:苦修崖。
半山腰有一間簡陋的小屋,應該是看守這片洞府的修士的居所,也是防護陣法之所在。
兩人直奔絕壁之頂,片刻后,看到上面亦開辟了單獨的洞府。
兩人沒有耽擱,徑直到了第一個洞府面前。
只是門外的陣法似乎有一些特殊禁制。
陌天歌取出羅盤等物,測定此處的陰陽五行,過了片刻,蹙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