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劍玲還是沒有回應(yīng)他,依然望著外面。韋宗澤輕輕將一只手覆在她的手上,“劍玲……”他欲言又止,因為她的冷靜淡漠。她沒有把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反而轉(zhuǎn)過頭來,直視著他。
傅劍玲說:“你爺爺過世了,所以你就要把當(dāng)年他不讓你做的事都做個夠,比如跟我重修舊好,是嗎?”
韋宗澤聞言,非但不生氣,還微微笑起來,收回手放在方向盤上,看著前方,心情益發(fā)暢快,“隨便你怎么曲解我,但是你跟我都知道事實是怎樣的。在這個世界上,我只對你有這樣的感情,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
不知不覺間,韋宗澤正在呼喚以前的她。不久前薛澀琪轉(zhuǎn)彎抹角地問過傅劍玲,是否喜歡一個人還不會去傷害對方,但是愛一個人就未必了。
韋宗澤把傅劍玲送到家門口,下車后,還有上去坐坐的意思,傅劍玲自然不肯。韋宗澤并不勉強,拉住她的胳膊緩聲說:“還有一件事我預(yù)備告訴你,就是元禾時代其實也有我的份。”
傅劍玲一驚,甩開他的手,平靜下來后問道:“你在幫著蘇兆陽……搶中盛?”
韋宗澤沒有矢口否認,黑色眼眸中映著傅劍玲的臉,此時此刻想必他格外開心,“蘇兆陽通過薛澀琪找到我,你一定不知道?!备祫α釠]吭聲,她也不想知道。
“許為靜去年從我這里拿了一年恒大地板的代理權(quán),你知道我為什么給她嗎?”韋宗澤繼續(xù)道。
傅劍玲太明白他們的本性,“她只要一年的代理權(quán),第二年就會開始賣仿制品,打著恒大的旗號,賣出成本只有三分之二甚至還不到的東西。如果你要她賠,只怕可以賠得她傾家蕩產(chǎn)。”
韋宗澤隨即道:“可我不會這么做的,起碼現(xiàn)在不會,而且這取決于許為靜。我只是想說,你的朋友、你所關(guān)心的人,都和我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我不否認我是在做生意,但我知道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你,只要和你有關(guān)系的人,我都想親近。”
他說出口的話,就像一把短刀刺向他的心,令他把樁樁件件的事情一并想起,想得腦袋暈沉沉的。他伸出手緊緊地把傅劍玲摟在懷里,“我實在太想你了?!?/p>
可是這次傅劍玲沒有拒絕,任何人也不能指望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她并沒有和好的意思,只是誰能理解她?她至今為止談過三次戀愛,三次的對象都是韋宗澤,世界上再也不會有其他的男人比他更使她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