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談實質的事情,他還決定不了我的任職。我們只是喝茶聊天,加深感情而已?!鄙鄱òl(fā)當然不能說湯遙的暗示了。
“湯遙沒有讓你做媒?”
邵定發(fā)腦子一片空白,耳朵似乎聽不進任何聲音。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唐靜茹會問如此話題,還是這樣直接干脆。在短暫的驚悸之后,邵定發(fā)馬上意識到自己不能等待,忙問給誰做媒。他想進一步確認。唐靜茹果然臉色陰沉地說:“當然是讓你來說服我了!”說罷,瞧著邵定發(fā)。邵定發(fā)臉上感到熱辣辣的仿佛自己干了這個世界上最卑鄙無恥的事,哪有臉面見光亮,低下頭不敢看唐靜茹。
“他,他一定拿我作為話題!”
“唉,真是卑鄙!想不到一個黨的高級……”唐靜茹掐斷邵定發(fā)的話,說:“這個不算什么,就是公開了也對姓柯的沒有絲毫影響。”用手細心地撥弄著邵定發(fā)的頭發(fā)問:“你,怎么回答的?”
“我怎么可以回答啊,就是我有把握回答也不會回答的。你還是處女,這么美好可人,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唐靜茹用手掌捂住邵定發(fā)將要出口的言語說:“難為你了。我知道你是一個很純粹的人,一個很有理想的,一個很有能力的人。有你這樣的人執(zhí)政是老百姓的福氣?!鄙鄱òl(fā)似乎無地自容,說:“你不要說了,我沒有那么神圣。哦,對了,鮑老板讓我中午參加他舉辦的一個什么聚會,你去不去?”
“你去我就去!”說得斬釘截鐵。邵定發(fā)發(fā)動車子,開往城里。
“現(xiàn)在還早,才八點半。你去我那里,我們好好討論湯遙的話?!碧旗o茹說這個話時沒有看邵定發(fā),像是對眼前的窗外說的。邵定發(fā)心里猛然一縮,腦袋嗡嗡作響,影響到方向盤,差點和對面車子接吻。趕緊收斂心神,全力駕駛。
“你要答應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