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詠梅緊緊地抱著傅燁磊:“燁磊,是不是因為我的原因。你要有什么心事就說出來,你這樣子對身體不好?!?/p>
傅燁磊轉動了一下身子,抱著韓詠梅:“詠梅,我在想,若干年后,我們會不會還像現(xiàn)在這樣,一起躺在一張床上?”
韓詠梅想不到傅燁磊會突然問到這個問題:“燁磊,難道你對我們的愛持懷疑態(tài)度了嗎?或者說你動搖了?”
“沒有,我沒有動搖??扇耸乾F(xiàn)實的,我擔心現(xiàn)實會改變我們現(xiàn)有的這美好的一切??!”
“燁磊,你想得太多了。真的,我是愛你的。你要相信我。如果因為當了這個接待處主任,就使我們的愛情發(fā)生動搖,那我明天就辭職算了?!?/p>
這等于是說韓詠梅把愛情看得比事業(yè)還要重要,傅燁磊聽了,感到無限甜蜜。他打開燈,坐了起來,點燃一支煙:“辭職?這種傻事也能干?今天到任,明天辭職。人家會怎么說你?會說你把政治把事業(yè)當兒戲。今后你還怎么在事業(yè)上立足,還怎么成功?你這一輩子在政治上就永遠別想進步了。詠梅,如果是這樣,你會后悔一輩子,我不想看到你后悔。”
韓詠梅小鳥依人地偎依在傅燁磊的懷里:“可是,我還是不能沒有你,我也不想看到你這副樣子啊?!?/p>
傅燁磊抽完煙,把燈關了:“睡吧,很晚了,明天得上班呢?!?/p>
韓詠梅把頭枕在傅燁磊的胸前,困倦中,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早上,韓詠梅發(fā)現(xiàn)眼皮有些腫脹,知道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原因。再看看傅燁磊的眼睛,也是一樣,一臉的倦怠。
母親早已把早點準備好,吃早點的時候。母親一看傅燁磊的眼睛就知道兒子和媳婦都沒有休息好。她本想過問一下,是不是有什么事。但老人家想了想,年輕夫妻,沒有休息好也是正常的事情,過問得太多了反而不好。于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其實,她也沒怎么休息好,這幾天不斷地有人說一些祝賀的話。祝賀她的媳婦升了官,做了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