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樂哉樂哉地在熱辣辣的陽光下穿著背心短褲曬太陽,5月尾巴的丹陽市,已經(jīng)熱力非凡了。除了未歸的云順,剩下四兄弟此刻一定是在圖書館里狂找書,那個他們四年來去得最少的地方,恐怖到連圖書怎么分類,怎么放的都搞不清楚,看來找到資源,至少得花一周的時間了。能在6月25號前搞定畢業(yè)論文,就算是迅捷無比了。宿舍有兩道門,一道是宿舍門,一道是陽臺門,我現(xiàn)在在陽臺上,和身后隔著兩道門,雖然陽臺門開著,但我的注意力只能被熱鬧的外邊吸引,對面是大二女生樓。好像每一個大學,相對兩望的,必然是男生樓和女生樓??梢婎I(lǐng)導用心之苦啊。
正愣神的時候,我的身體突然緊了一下,之后再放松,這一定是林云順,他回來了。我好像是一塊石頭在心底落了下來。
對面對門一個出陽臺晾衣服的女孩吃驚地看著我們,我伸起手,“Hi!美女。”
美女就不再理會我們了,自顧自搭自己的衣服。一吃驚竟然換來一句美女的稱呼,很值很爽。 “我特別特別的想你!”云順的臉通紅,我甚至懷疑他做了變性手術(shù)。感受到他快速的心跳,我才明白了,他是跑著上來樓梯的。
“我也是!”我的笑,永遠是帶點浪漫的輕笑,嘴角裂開。如果再往大的發(fā)展,可能就是狂妄的假笑了。
這可以證明一點,迷人,永遠是淺淺的,嘗不了深。云順忍不住吻了我。我推開他,口里說著:“門!”
“我進來時就順手關(guān)上了。帶上了鎖!”
“我!……”然后就只有一聲嘆息了。我擁住了云順。 “云順,我們都有罪吧!”我確實惆悵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