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游戲極其無聊,但卻很能打發(fā)時間,一副撲克,兩個人一人一半,大小王不算。然后我先出一張,慕小尤出一張,壓在我那一張上,但要留出我那張半個,以便能看出是幾,這樣交替進行,當你出的那張跟前邊任何一張相同時,你就可以拿走兩張相同撲克之間所有的撲克,這樣算贏一次。然后贏家再首先出牌。
這樣玩完一局,通常半個小時就過去了。慕小尤覺得把大小王加進來更好,于是,我們制定了新的規(guī)則,如果正好是大王或小王出來了,那迄今沒有贏走的牌,就被大王或小王全贏走了。于是,我們變成了每小時一局。
電視的聲音很大,但白天沒人管我們。這座三層小樓很安靜很安靜。玩到第二局的時候,不知道慕小尤怎么打動了我,我就猛的抱住了她,把她壓在了身下。我很輕輕的要她,她的身子軟軟的,但在我進入的時候,她又哭了。我抱緊了她,任她哭。
哭完了,我們繼續(xù)玩牌,天暗了。我再次進入慕小尤的時候,她緊張的一動不動,喃喃的跟我說:“磊,不要動,就這樣,就這樣?!?/p>
我就不動,在她的身體里,暖暖的,硬硬的,但卻有一種無來由的悲傷。云順更晚些的時候來了,給我們帶來了晚飯和一些零食。他的臉紅紅的,慕小尤一開始躲在我的身子后邊,被我拖了出來。她的臉“刷”的一樣就紅了,跟云順有的一拼。
云順要走,我拖住了他,“別走,跟我們一塊吃?!?/p>
于是,兩個全裸的人,跟一個“全副武裝”的人,坐在一起吃飯。
吃完飯,云順收拾了慘局,跟我說,“磊哥,嫂子,我先走了。明早再來?!?/p>
我突然就生氣了,“叫啥嫂子!云順!”
云順靦腆的笑,小尤拉了拉我,其實是揪了揪我,我腰上的皮好疼啊。
“記??!要叫慕小尤?!?/p>
云順“嗯”了一聲,轉身關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