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舉一個當代的例子來說明“正常的瘋狂”,本·拉登這樣的“獨裁+恐怖分子”可謂榜上有名?;蚴窍窳_騰堡的阿明·邁維斯這樣的食人魔,甚至連好萊塢都拜倒在他腳下。但是薩達姆讓一個國家乖乖聽了自己這么多年的話,本·拉登和美國人成功地玩了那么多年“躲貓貓”,阿明·邁維斯相當嗨皮地自導自演,還明顯獲得了極大的快感……所有這些人都沒病,而是殘暴。心理治療可以療傷,卻無法清洗一個人殘暴的靈魂。所以對于這種貨,還是麻利地送到審判席比較痛快。
最近大腦研究專家正在哭爹喊娘地推銷一個新想法:對那些“不愉快陰暗面”,我們正常人純屬無辜,應該免責嘛!大腦學者格哈德·羅特(GerhardRoth)捋著胡子叫囂,我們在所有這些方面根本沒責任!刑法壓根就應該取消,犯了罪也不應該被送到監(jiān)獄里去。本來就是,做了壞事兒不怪我,你找我的大腦算賬去!我也是受害者嘛~如果神經(jīng)遞質(zhì)在我的前額葉中瘋狂活動,把我的道德搞得一團亂,憑什么我還要對此負責?
羅特先生和他腦科學研究伙伴的觀點算不上特別潮——在290年前這個觀點就已經(jīng)破殼而出了。再往前追溯,在1720年,已經(jīng)有某個叫托蘭德(Toland)的家伙,宣稱大腦就是一部機器,按照自己的法則生產(chǎn)出我們的思想。那時候的人倒還有足夠的素養(yǎng),明白這種說法就是扯淡。當然,人們沒有鋼琴就彈不出鋼琴協(xié)奏曲,不按琴鍵也就沒有琴聲。但實際上,如果沒有貝多芬這些作曲家的天才創(chuàng)意,也沒有像我女兒們這樣的鋼琴演奏者,鋼琴本身能變成鋼琴協(xié)奏曲嗎?同理,我們所有的思想都對應著大腦的某些物質(zhì)上的變化,在思想形成的過程中會有一定量的神經(jīng)遞質(zhì)活動。但如果把鋼琴和作曲家或者演奏者混為一談,這就好比在餐館里把菜單當成真飯真菜,盡情地嚼卡片充饑了。這個在哲學上叫“范疇錯誤”,以前人們經(jīng)常拿它開玩笑。而今天的大部分人,在這種荒誕的謬論了。只有尤爾根·哈貝馬斯1這樣的哲學家還堅持著“眾人皆醉我獨醒”,警示大家,這種屁話遲早讓我們整個社會秩序變成屁話。可是這種理論為啥會有市場呢?能減輕罪責唄!我們給自己每日“正常的瘋狂”找到了一個華麗的借口:對不起啊,過去不是我的錯,現(xiàn)在不是我的錯,將來也不是我的錯,千錯萬錯,都是神經(jīng)遞質(zhì)的錯!——什么戰(zhàn)爭,什么大饑荒,什么剝削,什么破壞自然……真不賴我們啊,是神經(jīng)遞質(zhì)在踐踏我們。就這樣,我們用極富娛樂性的方式讓自己溜之大吉。從根本上說,這和我們無關,我們對此負不了責,就這樣,我們的那些“無法無天”的行為就得到了科學保證。
這么一來,我們就可以“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舒舒服服去度假,心里坦然地盤算下一次聚會。只有當我們病了,病入膏肓了,才不得不哼哼歪歪地考慮一下,其他人的神經(jīng)遞質(zhì)一點也不覺得這很好玩。雖然一點點社會責任對自己的舒適感和社會進步是有益的。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人雖然有點沒心沒肺,但還不至于狼心狗肺。但千萬別蹬鼻子上臉異想天開如果我們跑到了“月亮之上”,是否有更人性化的手段去“風干了病秧”,可以看“有多夢想在自由地飛翔”?病痛對病人來說是一種煩人的神經(jīng)遞質(zhì)困境,對照顧病人的人、對更愿意出錢買充氣城堡而不是褥瘡墊的整個社會來說也是。米卡斯·戴克斯把成人用的充氣城叫做“健康綠洲”。在小說《多余的》一書中,瑞典女作家描繪了不久未來的社會狀況:
說不定哪天,國務院作出決議,那些超過50歲,又沒生過娃的人,全都搬到某個超大豪城堡里去!老老實實地等著為器官移植做貢獻!之后,這群老家伙將在愉快的氛圍中消失。而且,誰捐獻得越多,誰“消失”的時候就越幸福。神經(jīng)遞質(zhì)笑了。
如今完全“正常的瘋狂”已經(jīng)不僅出現(xiàn)在希特勒、薩達姆這些有血有肉的真人身上,在沒血肉的理論中也看到了它的“倩影”,不斷荼毒著俺們這些純潔的小心靈。讀到這兒,可能您有點小失望,那顆憂國憂民的小情懷突然變成了shit。然而,您不會因為這個“幸福社會”不幸地繼續(xù)存在著而懷疑起自己的幸福了吧?您知道,反正可以“退出”,您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