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的臉怎么跟柴衛(wèi)長得很像呢?總覺得他們在某個神態(tài)上特別相似,那是什么地方呢?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夫妻相?她心頭一緊,覺得身上有什么東西在下墜,她想收緊不讓它墜下去,但自己怎么也拉不住。
“醒醒,時間差不多了。”萬詩錦覺得有人在拍她。她掙扎著坐起來,剛一起身,突然感覺身上的血在往頭上涌,頭一下子變得很沉,她不敢閉上眼睛,因為那樣會讓自己旋轉得更加厲害。她看了看身上,還穿著那身病員服,直接貼在自己的肉上面:我是怎么被送回來的?她使勁地回憶,卻什么也想不起來。
一想起自己可能被旁邊這個男人抱到床上,而且,在他托舉的時候,自己的春光大面積地泄露出去,萬詩錦就一陣厭惡。
她慢慢地換好衣服,動作不敢過大,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摔倒。走出門,柴衛(wèi)立刻走了上來,一把扶住。
“你想吃點什么嗎?”他急切地問。
“柴衛(wèi),要是哪天你跟其他女人走了,我會讓她明白天下最毒婦人心這句話不是說著玩兒的!”萬詩錦斜靠著他,但清清楚楚地把這句話送進了柴衛(wèi)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