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那是一條小小的鏈鎖,但是從外面還是辦不到的。那條鏈鎖是真通死去的父親以前為了避免家人打擾自己在木工工坊的工作而制作出來的。大概是因為常年未使用,鏈鎖似乎不太牢靠了,我踹開門的時候雖然很容易,但是因為鎖鏈生銹,扣上時很是費勁,就算是用什么特殊工具,也很難在門外鎖上這樣的鏈鎖?!?/p>
也就是說,通過機械式的詭計從門外上鎖是行不通的。
“通過窗子呢?”
“窗子全部是從內被旋鋼式的窗鎖關上的,而且窗子還鑲嵌有防盜格子,案發(fā)時木格子并沒有被拆除后再安裝回去的痕跡?!?/p>
這都是綿密調查之后才得出的結論吧。這樣的話,推理小說迷一定會開始考慮有沒有心理上的盲點了,于是望月學長問道:
“會不會是兇手藏匿到了屋子的某個地方,椿先生你們有沒有忽略的盲區(qū)呢,如果兇手能騙過你們的眼睛的話,是可以從現(xiàn)場逃離的。”
這句失禮的話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們倆是不是看漏了現(xiàn)場”。不過還好椿先生并不在意。
“是啊,這樣的話是可能的。關于是不是兇手從現(xiàn)場逃走,本部的警官也詢問了我很多。但是還是沒什么結果,不論是殺人事件,還是作為現(xiàn)場的第一發(fā)現(xiàn)者,我都是第一次,大概讓人覺得很不可靠吧。不過,現(xiàn)場的調查我還是做得非常仔細,該調查的地方我一個都沒有放過,這一點,我非常有自信,如果說是我遺漏了什么重要的線索或者區(qū)域的話,請具體指出來吧,啊,我并不是針對望月君的問題而不高興,這是我當時針對本部搜查一課的警官所做的回答。”
“椿先生說過,從窗子往里面看的時候,到處都沒看到兇手。但是在破壞鏈鎖進入室內后,那個窗子的正下方的死角......”
“那個死角倒是可能存在手槍這種物品,但是人的話是絕對藏不下的?!?/p>
“那如果死者是在室外被殺,然后在臨死前逃進屋子里再上鎖的話......呃,這個也不可能,死者是立即死亡......”
“是的?!?/p>
“這樣啊,原來如此。也就是說......”望月學長像樂團指揮一樣搖晃著手里的筆,“最后的結論是,玉塚真通是舉槍自盡的,對吧?”
“你說什么?自殺的話為什么現(xiàn)場沒有發(fā)現(xiàn)槍呢?望月你有沒有仔細聽???”織田撅起嘴說道。
不知是何原因,望月眼神一晃,盯著昭彥先生。
“如果無視現(xiàn)場找不到手槍這一狀況的話,案件就被判定為自殺了吧。而這件案子陷入迷宮的原因,也正是因為在現(xiàn)場找不到手槍,從而無法繼續(xù)進行搜查吧?”
椿先生曖昧地笑了笑,說:
“我相信搜查一直在進行吧,不過也確實有拘泥于是自殺案件的搜查員。啊,剛才忘了說明一點,玉塚真通的右手上有開槍后的火藥反應痕跡,也正是因為如此,讓我和昭彥都陷入了一段不愉快的之中......”
麻里亞向不斷點頭的望月學長問道:“望月,你覺得這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