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他沒有夫人嗎？”

“他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我也這樣問過他，而他回答說自己的夫人總是自作主張地到處跑?？此亲眭铬傅哪樱膊浑y理解他夫人的行為。”

“那么你去他房間了嗎？”

“去了?！?/p>

“后來呢？阿萊克森給你看了什么東西了嗎？”

“是幾個玻璃瓶，細圓形的密閉容器??就如同我們在大學或高中的理科實驗室里常見到的那種藥水浸泡的標本。”

“什么標本呢？”

“最開始我也不明白。在發(fā)黃的液體中央，不知什么生物的尸骸，呆呆地浮在那里。

“我問他那是什么，他如數(shù)家珍，這是耗子，那是豚鼠??”

“他說那是耗子和豚鼠的標本？”

“是那么說的，但是看上去不像，怎么說呢，那些生物都??都嚴重變形了?！?/p>

“變形？”

“直到他說，我都覺得看著不像耗子，眼球像要撐破眼皮一樣向前突出，上唇和下顎不能準確地咬合在一起。鼻子下面左右兩側高度不同，嘴角也比平常的耗子更向后咧開，牙齒奇形怪狀。其中一只腳非常短，體表有的地方根本沒有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