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著下巴，審問般地說：“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死亡?！?/p>

他聽著打了個(gè)冷戰(zhàn)，男孩解釋道：“司令的司，眺望的望?！?/p>

“哦，好怪的名字啊。你今年幾歲？”

“十歲，過完暑假就是四年級了?！?/p>

“申老師死的時(shí)候，你還沒出生吧?！?/p>

司望鎮(zhèn)定自若地回答：“是，我在他死后半年出生。”

“那你到底跟他什么關(guān)系？”

“你不敢想象的——真的要聽嗎？”

“快說！我沒那么好耐心?！?/p>

嘈雜的星巴克角落中，他在馬力耳邊，用幽幽的氣聲說：“我被申明的鬼魂附體了！”

他猛然把頭抬起，恐懼地看著男孩，又拼命搖頭：“胡說八道！”

“馬力同學(xué)，請把《記念劉和珍君》的創(chuàng)作背景再說一遍？馬力同學(xué)，跟我去操場上打籃球吧？馬力同學(xué)，今天你負(fù)責(zé)收考卷嗎？馬力同學(xué)，我們是為什么而讀書？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馬力同學(xué)，你忘記死亡詩社了嗎？”

“求求你不要再說了，申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