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我依然笑著。
悄然看了紀敘梵一眼,他眸子微瞇,淡淡地笑看著。
這場鬧劇好看嗎?你喜歡,我便演。
“紀敘梵,”鄒明莉走到紀敘梵面前,依舊冷笑,“這些年來,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女人玩完一個又一個,如今居然連這么臟的女人都碰,你可曾想過小夏的感受?小夏這么愛你,你怎能對她這般狠心?”
紀敘梵卻是越發(fā)好笑:“鄒小姐,我和小夏怎樣,好像與你無關吧?不說我身旁這位蘇小姐爬過多少男人的床,只要我喜歡,她便是個站街的妓女,又如何?”
妓女,這個比喻真貼切。
原來在他心中,我如此地不堪。
我眼眶已是溫熱,實在無法仍笑著站在這里,借故道:“紀總,我先過去將裙子換了吧?!?/p>
“這裙子本來就是給你的?!?/p>
紀敘梵看鄒明莉一眼,拉過我的手,揚長而去。上車以后,知道他不喜歡任何碰觸,我自動自覺蜷到一旁,怔怔地看著窗外景物轉移注意力。
“蘇晨,收起你這一套?!奔o敘梵淡淡道,“何必把自己裝成小媳婦似的委屈?鄒明莉的蠻橫我不喜歡,但你這種故作清高,更讓人作嘔。別把這裙子弄皺了,它本來就不是你配穿的?!?/p>
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