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平素冷漠之至,此刻想到誰了嗎?我心下一悶。
卻又想,這樣挺好的,他原本就該是這樣的。
“我身上還有什么嗎?蘇小姐這樣的表情,嗯?”
一句“蘇小姐”,恰到好處地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我微微苦笑,岔開話題:“紀(jì)總此行想來頗為順利?”
“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的事情?!?/p>
他側(cè)身走到酒柜旁,拿出小瓶酒擰開,舉到唇邊。
我過去,一手按在他手上。
“你這是要干什么?”
他眉峰皺起。
“吃過晚飯了嗎?”我問。
“沒。”他口氣不耐。
“空腹喝酒不好?!?/p>
“這與你無關(guān)?!?/p>
“我做點東西給你吃。”手沒有松開。
這次仍用了右手。
微微翻開的掌心深處是一道新結(jié)的痂,呈現(xiàn)出薄薄的粉色,卻掩不住疤痕猙獰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