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在機場見過一面后,三妹一直是電話不離身,每隔幾分鐘,就會拿起手機瞄上一眼。
期待,失望,重新期待,再次失望。這種少女般患得患失的情緒,以前從沒在她的身上發(fā)生過。
“姐,有點過啊。一天了,你看你那手機都多少遍了?!?/p>
“我剛才關(guān)靜音了,我怕萬一有人打進來我沒接到?!?/p>
“多看幾遍也能理解,不過你那小狠表情都快把手機看成淋浴噴頭了?!?/p>
“貧,你這么能說怎么設(shè)計服裝啊,改行說相聲算了?!?/p>
三妹憤憤地剜了李三弟一眼。
只是某人視而不見,繼續(xù)自己的分析解剖:“不是我打擊你,人家就是那么一客氣,你還當真了。說一遍號碼就能記住,除非他是一記憶天才?!?/p>
三妹繼續(xù)掙扎:“可人家是搞法律的啊,記憶力好也是有的……吧。”
周云清默不作聲地嘆了口氣,拿著遙控器不停地換臺。
三妹絕望地把手機放回茶幾,就在這時,電話不負三妹重望地響起。
三人齊刷刷地探頭看向茶幾上的手機。來電顯示赫然是:泰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