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他便劈頭蓋臉地問:“你去哪兒了?怎么沒在家?”
“曹飛媽媽接我過來住兩天,等我腳好了就回去。”接著,我打了個哈欠,“沒什么事吧,我要睡了?!?/p>
說完,我沒給沈晨容說話的機會便掛了電話。
確實是有些困了,掛了電話我便迫不及待地癱在了床上。只是,幾分鐘后,電話又一次響起,我硬著頭皮接了起來。
沈晨容語氣緩和了不少:“任蕾,你家水龍頭是不是沒關好?我怎么聽著里頭有水聲。”
“不能吧,我走的時候都瞧過的啊,難道水管又壞了?你不是有我家鑰匙嗎?趕緊開門進去幫我看一下?!蔽乙苫蟮卣f。
電話那頭,沈晨容滯了一下,半晌接話道:“那個,你家鑰匙我前幾天就給弄丟了,一直沒找著?!?/p>
我有點著急:“那怎么辦啊?”
沈晨容連忙說:“要不我去接你回來看看?”
我怔了幾秒后,像是明白了點兒什么,于是平靜說道:“如果水管壞了,就由它去吧,反正我現(xiàn)在要睡了。”
“任蕾你……”沈晨容似乎是深吸了口氣,“你為什么非得賴在別人家里?”
我耐著性子說:“我主要是饞曹飛媽媽做的紅燒肉了,最多就住兩個晚上?!?/p>
“隨便你!”這回,是沈晨容先掛了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