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高興地說:“你們那是說話嗎?那是有說有笑,有來有往,就差沒拉小手了?!?/p>
“反正你知道自己小心眼兒就行了?!鄙虺咳莸皖^認(rèn)真澆花不再看我。
“那你當(dāng)時天天跟崔遙遠(yuǎn)出雙入對又是什么意思?”我不甘示弱。
沈晨容突然笑了起來:“該忘的不忘,該記的不記,你可真行?!?/p>
突然之間,一股子邪火涌了上來,我把半盆水都潑到了沈晨容的腳面上。沈晨容的褲角跟鞋子全濕透了,不過他并沒有生氣,而是選擇反擊,拿起水龍頭對準(zhǔn)我就澆了過來,頓時我的牛仔褲濕了半截。
“你……”我氣得直跺腳,“有仇必報是吧?”
沈晨容說:“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被一臉壞笑的沈晨容氣得夠戧,于是,毫不理智地將剩下的半盆水全潑向沈晨容。沈晨容雖然閃避得挺迅速,不過還是濕了半邊身子。
大仇已報,心頭暢快多了,看著一臉陰郁的沈晨容,我得意地說:“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我的得意還沒滿三秒,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攻擊了,因為我忘記了殺傷力更大的武器在沈晨容手上,這是我衣服整個濕透了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的。
后來,我滿身狼狽地去搶水龍頭,可混亂之中不小心撲進(jìn)了沈晨容的懷里。等我想后退的時候,卻發(fā)覺沈晨容的手臂箍住了我的身體。起先,我以為他不是有意的,可誰知我越是掙脫,他便收得越緊。
水龍頭躺在地上涌著水,院子里一片狼藉,抬頭對上沈晨容的雙眼,發(fā)覺他正低頭含笑看著我。
“放……放開我?!?/p>
沈晨容很果斷地?fù)u頭,像極了我記憶深處那個無賴少年。
“任蕾,別去了好不好?”沈晨容這句話說得很低沉也很溫柔,以前他向來不會使用商量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