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聽見了余淮的大叫,“等一下等一下,我都忘了,我還沒說呢!”
“你又怎么了?。俊睆埰斤w了一個白眼過去。自從草皮事件之后,張平就一直對余淮咬牙切齒。
“我要同桌啊,那個誰,耿耿!”
所有人都在嘈雜的背景音掩護(hù)下小聲地對張平提出“非分之想”,只有他大著嗓門當(dāng)著安靜的人群喊出要和我一桌。
那一刻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里面去。
然而卻真的真的很開心。
張平目瞪口呆,有點結(jié)巴地問,“人、人家樂意嗎,人家認(rèn)識你是誰???而且你們可得坐最后一排……”
“怎么不樂意啊,我昨天問過她,那個誰,人呢?”他四處望,終于看到我,“不是說好了嗎,你樂意嗎?”
我看著他那張小麥色的傻臉,突然笑了起來。
“我愿意?!?很長時間之后,簡單突然跟我提起這件事。她說,那一刻,她突然荒謬地覺得見證了一場求婚。
因為我說得格外莊重,好像等了很久,含笑點頭,說,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