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久我先生吧?請別責(zé)備你弟弟,是我不好?!鄙轿鞣毙厶鄣谬b牙咧嘴,“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了,應(yīng)該想到會有余震之類的。我是自作自受?!?/p>
“是呀。所以兄弟趕緊和好吧。”山西春子也露出笑臉。
菜菜美回來了。她仔細從傷口中取出玻璃碎片,消過毒,涂了防止化膿的軟膏,用紗布和繃帶包扎好。
“這樣應(yīng)該沒問題了?!?/p>
“哎呀,救死扶傷,太感謝啦。有護士在真是太好了?!鄙轿鞣毙鄹吲d得瞇著眼睛。
“那胖小子呢?”誠哉問菜菜美。
“他說去找些食物……”
“那家伙又餓了?”冬樹不禁嘀咕起來。
太一回來了。他滿臉是汗,氣喘吁吁,好像是跑回來的。
“不得了,冒煙了?!?/p>
“什么地方?”誠哉問道。
“在那邊!”太一指著。冬樹見誠哉出門,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