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是。不過,那種話肯定是志保一句一句教他的。除了那女人,再沒人想得出那么惡心的句子了?!?/p>
“有哪位認(rèn)得鵜飼的筆跡嗎?”
眾人都搖頭否認(rèn)。
“即便沒有人認(rèn)得,也肯定是他寫的?;ㄗ咏^對就是因為這封信,才來到千光寺!”
“可是,師父,這是寫給月代的信。”
“這不成問題。肯定是花子陰差陽錯地拿到了寫給月代的信,卻沒有交給姐姐,而是自己偷偷跑到了這里。對了,幸庵,你說過傍晚曾看見那個小白臉往寺院的方向走?那時大概是幾點(diǎn)?”
“這個……師父,幾點(diǎn)我沒仔細(xì)看。只記得當(dāng)時我正朝本鬼頭家走,在拐彎的地方跟那家伙碰了個正著。再后來,我瞥見他拐過去上了羊腸小道。”
幸庵到達(dá)本鬼頭家的時間比金田一耕助他們稍晚,應(yīng)該是在六點(diǎn)五十左右。如此看來,鵜飼章三肯定是在耕助離開分鬼頭家后不久便緊跟著出了門。
“師父,難道是那家伙把阿花騙出來,然后……然后……在這里把她殺了?”說話的是看潮人竹藏。
“鵜飼……把花子……”幸庵自言自語道,然后分別看了了然和荒木一眼。要說是鵜飼把花子騙出來的,沒人表示懷疑,但說他殺了花子—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無法當(dāng)即作答。
耕助還不是很了解鵜飼,但憑那一面之緣,他實在無法想象模特兒似的鵜飼會干出殺人這般殘忍行徑。當(dāng)然,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