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類夢想是從一開始你就有這樣明確的想法,而第三類,是一開始你壓根不敢想,后來越來越敢想。這和機緣有關,要看機緣敲門時,你準備得如何。
想成為主持人
主持人的故事在《轉折》和《跨行》章節(jié)中有詳細闡述。向天發(fā)誓,剛開始,我只想做個電視嘉賓鍛煉一下,完成任務,不辱使命就好,其他啥也沒想。拜節(jié)目所賜,從嘉賓開始,漸漸轉到主持人。在我原來的夢想單中,從沒想過會成為一名主持人,走到今天,完全是順勢而為。但當我做了還算不賴的嘉賓,別人給了我做主持的機會,做著做著,我認為也許我可以做主持;等我做了綜藝主持后,我認為我可能更勝任談話主持;等我做了談話主持后,我又覺得我可以做評委;等我做了評委后,我覺得也許我可以干制片人;等我以后做了制作人后,也許還有很多我現(xiàn)在無法想到的“也許”。我一直認為,只要是你有興趣的未知領域,只要終極目標不偏離,都可盡量嘗試,在所有未知的背后,都可能蘊藏著無限的潛能。
想成為作家
怎樣才算是作家,人們最簡單直白的理解就是,你寫的東西有人愿意看,說白了,能靠寫字賺錢糊口,當然,也有很多偉大作家寫東西,就像梵高畫畫,生時窮光蛋,死后爭相拍賣,看來,蕓蕓眾生主要還是以不識貨的為主。我慶幸的是,我有自己的培訓主業(yè),不靠寫字謀生,所以無須為五斗米折腰,寫我愛寫的,寫我認為對你有用的,寫我認為百年后人們還覺得有理的。
這個夢想是如何實現(xiàn)的,在《寫作》章節(jié)中我有詳細的分享經驗。我想聲明,過去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但現(xiàn)在,我已把寫作當成一種自我修煉的方式;我想在未來嘗試寫除了工具書以外的其他體裁的書;我想做本性格色彩的雜志,讓更多有興趣探討性格色彩的朋友得以一展所長。
我這樣說,你可能擔心會不會“秀恩愛,死得快”,這個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沒人會真正關心你的夢想,所以還是把它深藏心底為好,沒必要說出來,就算做不到,至少不會被人恥笑。你擔心得有道理,但有時,你也可以把它說出來,讓世上聽到的人們監(jiān)督你。因為世上有太多人都希望你無法實現(xiàn)夢想,否則對于從不給自己設定夢想且永遠只是生活失敗者的他們而言,實在打擊太大,所以,人們保持心理平衡的方式之一就是不斷打擊你,當你做不到的時候,他們才能更好地安慰自己。當你說出夢想,被人嘲笑時,如果有一天你敢放棄,你就會一生都活在自己是個懦夫的羞恥感之中,這樣,你沒有回頭路,你無法打退堂鼓,你的這些夢想會自動督促你前行。
這兩種做法,把夢想放在心里和把夢想說出來,因人而異,不存在對錯。無論你選擇哪種,有一句倒是關鍵,“不要讓人偷走你的夢想”,因為,只有你會為你的夢想負責,除你之外,無人珍惜。
主持人和作家這兩個夢想,都是我在行動過程中逐漸強化的。開始我的影像比較朦朧,只知道一個大概的方向,不奢望“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在舒瓦茨的《大思想的神奇》和拿破侖?希爾的《成功學》中,都提到夢想必須要大,你想著賺十億,才有可能賺一億,你的目標是千萬,恐怕此生只能賺百萬。我非常理解書中強調的“你自己首先要敢想”,想了才有可能做到!下半句話是“你不想,就絕無可能”,這個,我要稍微調校下。有時,你想得即使沒那么清晰,也無妨,只要有個大方向,前行就好。好比你在北國,要去四季如歌春暖花開的地方,你也不知要去哪兒,但只要你知道是在南方,只要往南面不停地走,終可到達你要尋找的地方,你完全可以先上路,走著走著,你就會越來越清楚該往哪兒去了。你只要大方向不錯,只要不停地走,你要的,就會慢慢有的;你站在那不動,什么奇跡也不會發(fā)生。
事實上,有時如果你的夢想太過遙遠,并且沒有持續(xù)強化,終究會煙消霧散。很多時候,可能自己從不敢想的一個夢想,只要逮住一個機會,開了扇門,它就會自動在你體內生根發(fā)芽,比你想象的速度要快得多。你要牢牢抓住它,放大它,讓它在你體內自由自在地奔跑,直到它與你血乳交融,盤根錯節(jié),根深蒂固,無法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