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荔枝,真的就這樣?”
荔枝走到門口,沒回頭,說:“我們不合適。”
我說:“保重。”
荔枝說:“保重?!?那天茅十八沒出現(xiàn),我打電話他也不接。去他在電子城的柜臺找,旁邊的老板告訴我,他好幾天沒來做生意了。
最后在一家小酒館偶爾碰到,他喝得很多,面紅耳赤,眼睛都睜不開,問我:“張嘉佳,你去過沙城嗎?”
我想了想:“是敦煌嗎?”
他搖頭說:“不是的,是座城市,里面只有沙子?!?/p>
我說:“你喝多了?!?/p>
他趴在桌上睡著了。
4
就這樣,荔枝的紙箱子放在我的酒吧里,茅十八從來沒有勇氣過來拿。
有天店長坐我車回家,拿個導(dǎo)航儀出來玩,我看著眼熟,店長撇撇嘴說:“亂翻翻到的?!?/p>
她一開機,導(dǎo)航儀發(fā)出茅十八的聲音:“老子沒得電了你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