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rley楊剛要掏身后的背包,就被我攔住。我轉(zhuǎn)身對老頭兒問道:“老人家,敢問您是怎么知道陳家的事知道得這么清楚?您究竟是什么身份?”這老頭兒對于陳家的事知道得如此詳細(xì),不由讓我產(chǎn)生了一定的懷疑。老頭見我攔住了Shirley楊,便仔細(xì)地上下將我打量了一番,徐徐說道:“鄙人姓陳?!?/p>
“難道您是陳氏家族的后代?”我大驚失色地問道,“可是您不是說陳氏家族在一夜之間都消失了嗎?”
“我并不是陳家的后代。”老頭兒不疾不徐地答道。胖子一聽老頭兒這樣說,差點(diǎn)兒掄起拳頭要揍他:“不是陳家的后代你姓什么陳,你賣什么關(guān)子,你耍我們呢是不是,嘿,胖爺我這暴脾氣?!崩项^急忙說:“我雖不是陳家的后代,但是我家先祖是陳氏府上的管家。因?yàn)楦S陳氏多年功勞、苦勞甚多,便被陳氏賞賜了一大塊田地,并允許子女皆姓陳,可以跟隨陳家的子女一同讀書。因此老朽雖不是陳家的后代卻也姓陳?!?/p>
“管家?”我奇道?!皩?,管家,我家先祖也在陳氏族人消失的那夜一同消失了,剩下幾個孩子零星知道一些陳氏的故事,這么多年口口相傳,也沒剩多少了?!崩项^兒的話讓我和Shirley楊都驚奇不已,看來事情更復(fù)雜了一些。不過這也算是好事,至少我們可以抓住這條線索,事情也算是有了些頭緒。
“那這山海關(guān)地區(qū)有沒有兩個姓陳的大戶人家呢?”Shirley楊問道。“沒有,絕對沒有,山海關(guān)地區(qū)在明朝時期本來就不是一個大縣,別看陳不是一個特殊姓氏,但是在山海關(guān)姓陳的就這一戶?!崩项^兒肯定地答道。
那這么說陳教授和陳大將軍陳拓竟然是一家。想到這兒我和Shirley楊都驚異不已,就連胖子都露出目瞪口呆的神情??墒顷惤淌诩业淖遄V上根本就沒有陳拓的名字。照理說陳拓既然是當(dāng)時顯赫的名將,族譜上不可能不記載。難道說那個被涂黑的名字真的是陳拓?想到這里我和Shirley楊交換了一個了然的眼神,正打算回身接著盤問老頭兒,發(fā)現(xiàn)老頭兒居然在我們沉思的時候不見了!
我們?nèi)齻€大驚失色,一個大活人居然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我們雖經(jīng)歷的怪事不少,可這大白天在街道上就上演大變活人的把戲可是頭一次見到。這老頭失蹤的方式還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的消失意味著剛剛找到的線索斷了,這讓我們又陷入了舉步維艱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