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宋冬野:我差一點兒就把《董小姐》給刪了(5)

烏托有個幫2:我們終將抵達(dá) 作者:米拉拉


“那畢竟是你自己的過去嘛”

《文周》:你后來把豆瓣上一些刪掉的老歌放出來了,說“真的男人,勇于面對傻×的過去”。

宋冬野:對,2014年放出來的。我就是那么想的,“勇于面對傻×的過去”,我知道它傻×,我也不會再唱它們了,也不會說湊個數(shù)把它們放在下一張專輯里。但是,那畢竟是你自己的過去嘛,當(dāng)時你也是很真心地在干這件事兒,所以,知道它有什么缺點,咱們盡量不去否定它。

《文周》:你怎么就想通這件事兒了?

宋冬野: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就是覺得可惜了(liao\'er)了吧。之前很多東西都刪了,有些出于各種原因舍不得刪,可能它在音樂上是不好的,但是有一些情感上的東西,很難割舍。

《文周》:比如說,你特別舍不得哪一首?

宋冬野:就比如說《遠(yuǎn)見西山》。那個歌我現(xiàn)在也覺得不好聽,但就是特別舍不得那點勁兒,那種想爆粗口的感覺過去了——再讓我激動一下,再罵一下什么的,就罵不出來了——哎呀,可惜了了。所以那首歌是最舍不得的,前兩天排練還在排這首歌兒,排成了大朋克。(笑)那會兒選專輯就是這首在糾結(jié),最后選了《夢遺少年》。但《夢遺少年》比《遠(yuǎn)見西山》柔了好多。

《文周》:說到《夢遺少年》,我們來說一說“約炮之王”的事兒?

宋冬野:寫《夢遺少年》那首歌的時候,我對“果兒”這個概念還是一個憧憬而已……我靠,這個世界還有這樣的人,她在哪里?這種人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笑)還是這樣一個狀態(tài)。后來遇到了,但是那個詞還是概括得太籠統(tǒng)了,不是大家說的那樣。如果有人跟你侃侃而談,果兒是什么什么樣的,那他一定沒見過。

《文周》:那“果兒”到底是什么樣的?

宋冬野:很難說,什么樣的都有。我也沒碰見幾個,真的,這個問題你去問馬頔吧……(笑)

《文周》:除了《遠(yuǎn)見西山》,還有哪些歌讓你覺得當(dāng)時那個情緒還成立?

宋冬野:情緒都不成立了,都過去了,都覺得是很幼稚的情緒。但是有另一種舍不得。比如說以前在醉樂坊(早年演出的酒吧),不管下面怎么樣,自己都能把那個歌兒唱得那么陶醉,覺得那個歌兒“特別牛,哼”的那種感覺。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

Copyright ? 讀書網(wǎng) ranfinancial.com 2005-2020, All Rights Reserved.
鄂ICP備15019699號 鄂公網(wǎng)安備 42010302001612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