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亂七八糟飛行的頻率,除了要力挽狂瀾去拯救人類的英雄,就是我這樣的神經(jīng)病了。我都羞于承認自己曾經(jīng)是個優(yōu)秀的背包客。
一直想要過一次泰國的潑水節(jié),可潑水節(jié)的3天前,我毫不留情打碎了這個計劃。我無法再在曼谷待下去,一分一秒都不能。我戰(zhàn)勝不了自己的心。為了滿足它,安撫它,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在曼谷機場,意識到我是自己的奴隸時,又是滿腹悲傷。
故事一點也沒有好看起來,在大理待了一個月后,我振作起來,由滇藏線進藏,中途去昌都繞了一下。昌都地處橫斷山脈和三江流域,地理位置極其險要,賓館也貴到離奇,我稍住了一晚后就折回北線繼續(xù)往前。這樣不知疲倦的長途奔襲讓我稍稍好過了些。從2005年始,我?guī)缀趺磕甓家獊聿貐^(qū),這一次終于對眼前的美景產(chǎn)生了麻木感。一到拉薩,立刻拿了尼泊爾簽證,前往邊境小鎮(zhèn)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