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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百團(tuán)大戰(zhàn)(9)

毛澤東與彭德懷 作者:少華


華北座談會開了40天。這次會議過火的批評,過頭的話對彭德懷刺激較大。15年后彭德懷對毛澤東有一句令舉座啞然的怒喝:“在延安你操了我40天娘,我操你20天不行?”從這句憋了15年的話中,不難想象華北座談會對他感情傷害之深。

毛澤東對彭德懷執(zhí)拗的性格也非常惱火。當(dāng)時擔(dān)任中央辦公廳主任的師哲有一段回憶:

(黨的七大)從1945年4月23日至6月11日,開了46天。大會上暢所欲言,十分活躍,有一些同志作了自我批評。例如徐特立,大家都尊稱徐老,他德高望重,是毛澤東在湖南第一師范的先生,朱德稱他“當(dāng)今第一圣人”,他也作了自我批評,講了自己想錯了的、別人并不知道的思想。大會不斷對他報以熱烈的掌聲和親切的笑聲。這位一生注重身教的老教育家,又一次以自己的實際行動教育大家——檢討就是一種進(jìn)步,是光榮而不是可恥。其他一些有各種各樣錯誤的人,也都或多或少作了自我批評。其中最引人關(guān)注的,一個是彭德懷,一個是王明。

彭德懷在七大上作了自我批評,他的自我批評是坦誠的、認(rèn)真的、實事求是的。在我看來,一位高級負(fù)責(zé)同志能在大會上(在全黨面前)作這樣的檢討,已是難能可貴!應(yīng)予以高度評價。然而在同毛澤東一起回棗園的路上,當(dāng)我問起毛澤東如何看彭德懷的檢討時,毛澤東卻說:“很勉強(qiáng)!”又問他認(rèn)為彭德懷的主要問題是什么時?他又只是簡單地四個字:“剛愎自用!”我心里說:剛愎自用,他也檢討到了呀!

應(yīng)該說,華北座談會給兩位生死相依的戰(zhàn)友心靈中投上了很厚的一層陰影,毛澤東對彭德懷的誤解繼會理會議之后又加深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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