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余光看到坐在一旁的他扮了個鬼臉,脖子縮了一下(有點對號入座的感覺),這是大哥給我留下的第一個印象。第二次是我在麗風錄音室錄音,收工時想去跟小徐(麗風老板,也是錄音師)打個招呼,一推門正看見大哥(感覺很專注的在工作,很嚴肅,好像被我打擾到了),他正在做張艾嘉的片子,而張姊縮在角落的沙發(fā)上。第三次就是他約我在誠品談話了,有端端與阿輝在旁。
世事作弄人,都不被看好的我與《領悟》,就這么紅了。
感謝大哥李宗盛,感謝這位伯樂。他是我的貴人,也是恩人。不但豐富了我的歌唱生涯,也改變了我一生。
P.S.大哥平日是個非常幽默的人,常語出詼諧,令人莞爾,也喜歡改歌詞。
我歌詞中有新生活,他改成性生活;沒可能改成美克能(洗發(fā)用品)。我有一首歌《生日悔過書》,原歌詞“還是哭了,在生日蛋糕前,想起愛恨糾纏的那幾年”,大哥改成“還是吐了,在飯店的洗手間,本來想給小費但沒有錢”。
常在錄音休息時,被他搞得笑到快岔氣,有一次笑到聲音分岔變了,等了好久恢復才又進去唱。近日,我飛南京,在機場遇到他,恰巧我們的目的地都是南京,他仍如往常妙語如珠。他說:“我發(fā)覺才剛過了青春期,沒多久就遇上了更年期;說大陸航空就跟竇唯的樂隊一樣~不一定;我說上次我北京同事在飛機里坐了九小時才飛,他說那空姐都懷孕了吧!到了南京下飛機要
坐接駁車,當時已是傍晚時分,上了車他對我說:“夜太黑!”
我說:“大哥,把墨鏡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