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誰和你們開這種玩笑?!毕男≤咴俅纬姓J。
夏小汀本就不看好他們的婚姻,結(jié)果證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當初嫁給他的時候,那可是夠悲壯的,人家都是七年之癢,你這才三年,你們的愛情也太經(jīng)不起考驗了吧!”倪安安眨了眨眼睛,仍難以置信,“天?。≌f離就離,對自己也太不負責(zé)任了吧!”
“離了才是對自己負責(zé),我們女人可經(jīng)不起婚姻的折騰,我都三十多了,繼續(xù)守著這份婚姻我這輩子就完了!”夏小苓很漂亮,遺傳了夏家優(yōu)質(zhì)的血統(tǒng)。
“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好壞你也得受著!”夏小汀白了夏小苓一眼。
“受不了了,所以我離了!就當試婚了,學(xué)學(xué)經(jīng)驗。”夏小苓居然笑得挺開心。
“你這經(jīng)驗學(xué)得可是損失慘重,女人最好的時光你都給別人了,剩下的還值錢嗎?”倪安安覺得可惜,女人一旦踏出這一步,資源幾乎為零,沒什么可挖掘的了。
“值不值錢你們說了不算,關(guān)鍵我認為值就行!”夏小苓并沒有把離婚看成人生悲劇,反而覺得是一次脫胎換骨的舉動。
倪安安除了惋惜還是惋惜,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問夏小苓:“因為什么?他有外遇?”
夏小苓搖搖手,說:“有外遇倒好了,我還有和小三PK的機會,像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憋屈死我了!”
“他又沒搞外遇,人又好,工作也不錯,你干嗎離婚,難道是你有外遇?”倪安安生出這種想法。
“有些男人看似好脾氣,什么火都不發(fā),可越是這種人心理越不健全,結(jié)婚三年,受了他三年的精神折磨,再不離,我非得跳樓不可!”
倪安安驚訝道:“他變態(tài)?。俊?/p>
夏小苓咯咯笑起來,“離變態(tài)不遠了!”
“我和你說,越是看著知書達理的人家越是難應(yīng)付,尤其還就這么一個兒子,夾在老公和婆婆之間不受氣才怪!”夏小汀多少知道點兒堂姐的遭遇。
“誰說不是,什么事都聽他媽的,戀母情結(jié)特嚴重。而且他媽還不是個省油的燈,我就沒見過像她這樣處心積慮對付兒媳婦的,這教授白當了!”夏小苓終于得以訴苦,真是大快人心。
“孫家洛原來是這樣的人啊!真看不出來?!蹦甙舶策駠u道。
“這我都可以忍,就這生孩子的事我真的受不了了!他媽把不能生孩子的事兒都賴我一人身上,整天冷嘲熱諷,指桑罵槐,誰受得了?。 毕男≤哒f出離婚的真正原因。
“也是啊!結(jié)婚三年沒孩子,當婆婆的當然不高興了!”倪安安盯著夏小苓。
“那也不能賴我??!”夏小苓扯起脖子喊,“這幾年中藥西藥沒少吃,我一打嗝全是藥味,去醫(yī)院檢查還檢查不出個原因來,問孫家洛吧,他說他是醫(yī)生,自己有沒有問題自己清楚……”
“沒準就他的問題!”夏小汀插了一句。
夏小苓一聽這話,把嘴一撇,說:“你們猜他媽怎么說?他媽說:‘我兒子怎么可能有問題,他身體的情況我這當媽的一清二楚,怎么可能是我兒子有病?肯定是你出了問題?!犅?,他媽真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