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從早上開始……我就沒有洗臉。”
“我擦!”
“而且……也沒有做護(hù)膚。”
“我擦!”貉子把牛肉干鉆成了牛肉條,“你知道我現(xiàn)在想干嗎?”
“去給我買洗面奶嗎?”
“我他媽想抽你。”
火車一路將窗外的晚燈和樺樹拋到后面,蘇沫顏翻了個身,把頭發(fā)用手梳理了一下,“貉子,你的鬼火玲瓏,究竟放在哪兒?”
“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我是……”蘇沫顏半坐起來,警惕地望望四周,重新躺下壓低聲音,“我是錫伯族薩滿,你還有什么顧慮?”
貉子一聲不吭。
“連我也不能告訴?”
貉子依舊一聲不吭。
“那好,你總該告訴我,咱去沈陽干什么吧?”
貉子扔給他手機(jī),上面顯示著一條短信:
事情緊急,龍庫危險,恐秘密不保,帶上鬼火玲瓏,我在錫伯家廟等你。另外,我換號兒了——你的錫伯兄弟,蘇木爾。
“?。炕C人蘇木爾在沈陽?這么說……你現(xiàn)在帶著鬼火玲瓏?”
再問他其他的,貉子卻打起了呼嚕。
“唉,隨你吧。”蘇沫顏撅著嘴倒頭躺下了。
午夜時分,列車駛?cè)肷蜿?,這列綠皮機(jī)車將完成任務(wù)。
2007年5月17日凌晨晴北京紅玫瑰巷
邵人建醒過來,心臟就被狂躁的DJ樂曲震得翻江倒海地難受。
隨后,一只戴著黑色晚禮服手套的手,猛地抽在他臉上。
“你……你……”邵人建大吃一驚,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反綁了。
黑色漆皮細(xì)高跟長靴,踏在他胸口上,黑色的包芯紗絲襪在KTV包間的閃燈下閃爍出珠寶的光澤。
“咯咯咯……”妖媚的笑聲從黑色嘴唇里飄出來,紫色的眼影下,閃著紅色的美瞳。
“你……你要干什么?”邵人建大聲地呼喊,但是聲音卻蓋不過重低音的DJ。
她用手往下拽拽幾乎露出私處的緊身連衣短裙,衣服上亮晶晶的閃片晃得邵人建暈頭轉(zhuǎn)向。
“喲,你可嚇著我了。”她蹲下身去,拍了拍邵人建的臉,“放心啦,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