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會的,小時候媽媽買魚的時候經(jīng)常帶著我,還告訴我什么樣子的魚更好吃呢。”說話間,安晨已經(jīng)物色好一條了,為這,賣魚的師傅還夸了她幾句。“怎么樣?師傅都說我挑得好!”安晨得意地看著他。一不留神,帶著魚腥的水濺到了安晨的臉上,安晨剛想擦拭,季冬軒卻說:“別動,我?guī)湍悴粒?rdquo;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默許了,季冬軒低下頭為她擦拭。有人擠過來,安晨被擠得有些搖晃。察覺到她有些站立不穩(wěn),他將騰出的那只手放在她腦后固定住她的臉。
季冬軒的臉就在眼前,安晨覺得喉嚨發(fā)緊,有些不自在,“好了,夠干凈的了。”她將他放在她頭上的那只手拿開,勉強(qiáng)扯出一個笑容。
提著滿滿兩大袋的菜回家的確是很累,但是這次,累的卻不是安晨。
原本是想要親自下廚來好好謝謝他的,可是她才要系圍裙,他就說:“我來做飯吧!”
聽到這話的安晨愣了一會兒,“你會做飯?”安晨小心翼翼地給他系圍裙,雙手繞過他的腰,圍裙系好的時候,安晨的臉也紅了。
“怎么了,很熱嗎?”
安晨正眼對上他那要命的勾魂眼,“沒有,我等著吃你做的飯呢。”
當(dāng)然,她不敢說她是因為在給他系圍裙的時候,想到過去很多個夜里也是這樣摟著他的腰。
坐著等吃飯的時候,安晨突然想起某個這樣的夜晚,也有一個人在廚房忙著為她煮飯。
“石巖,能不能快點,我都要餓死啦!”她懶洋洋的聲音穿過客廳傳到了廚房。手忙腳亂的石巖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將剛剛起鍋的素炒藕片和青椒肉絲端到她的面前。
雖然知道他是首次下廚,味道可能會比想象中的要差很多,但是對于餓極了的安晨來說,有吃的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哪還會挑三揀四啊,于是在她的風(fēng)卷殘云下,菜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一半多。
他慢悠悠地吃了幾口,問:“怎么樣,好吃吧?”
安晨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并沒有停止動筷。盡管很想打擊一下眼前這個得意忘形的人,但是卻沒必要和吃的過不去,索性就將氣憤化為食量,就算是撐死她也認(rèn)了。
這頓飯吃完后,安晨在沙發(fā)上窩了有半個小時。這段時間里,石巖都是安分地坐在一旁看電視,不經(jīng)意間安晨還可以感覺到從他那里傳過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