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依偎在一起,那是他們最熟悉的姿勢之一。他的手不停在她的腹部撫摸打圈,“痛嗎?”
安晨很想說痛的,那天真的很痛,痛得讓她覺得自己快要死去?;蛟S就是這樣,那時的她才會覺得抓不住他吧。淚水像溪水般流淌著,她最終沒有說出口。
“一定很痛吧。”季冬軒自顧自地說著,手還是溫柔地打著圈圈。
“冬軒,我想他,很想……”她甚至來不及知道流掉的那個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季冬軒沒有說話,緊緊地抱著她。
許久之后,他才開口,說:“我想有個孩子,我們的孩子,所以……”他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的唇被堵住了。他慢慢地回應(yīng),因為她的身體仍虛弱,他極盡溫柔。
她埋進(jìn)他的胸口,“冬軒,我愛你。”聲音低低的,像是怕被聽到,可是卻又想要讓身邊的這個人聽到。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的唇重新覆上她的唇,輕柔地吸吮、輾轉(zhuǎn),緩緩侵入。吻是愛人之間傳遞愛的最好的方式,吻可以是深情的,也可以是淡淡的;可以是溫柔的,也可以是粗野的;可以是炙熱的,也可以是清泉般甜美的;可以是被動地接受,也可以是主動地索取。但不管是什么樣的,只要是他的吻,她都愿意接受。
清晨的時候季冬軒接了個電話,他是在陽臺上接的,她不知道他講了些什么,只是回來之后他就一直抱著安晨不說話。
這天季冬軒沒有上班,兩個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安晨醒來就一直賴在他的懷里不肯起來。他也沒說話,只是一下一下地輕輕撫摸她的頭,還不時輕吻她的前額,讓她很安心。
吃午飯的時候安晨沒怎么吃,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吃。
“怎么,不好吃嗎?”季冬軒望著只動了幾下筷子的安晨,問道。
“沒有,只是吃不下。”
季冬軒毫不含糊,一下子就把眼前的菜給掃干凈了。
“你很餓嗎?”安晨忍不住問。
“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我還沒進(jìn)過食,你說能不餓嗎?再說了,你又不吃,倒了也是浪費。”
整個下午,兩個人都黏在一起。
“安晨,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什么?”安晨抬起頭,眼神里滿是疑問。
“我愛你。”季冬軒頭往下壓。